青岛心理咨询:超我super-ego

晨曦小编 | 点击:285 | 2018-11-21 22:26:15
青岛心理咨询师为您解读好文:
超我super-ego
佛洛伊德在第二精神装置理论架构中所描述的人格审级之一:其角色可被视为自我的审判者、检禁者。佛洛伊德认为,超我的功能在于道德意识、自我观察、理想物之形成。传统上,超我被定义为伊底帕斯情结的继承者;其构成是透过内在化双亲之禁止与坚持要求。
某些精神分析师将超我的形成上溯至更早的时期,他们或认为此一审级在各个前伊底帕斯期即已开始作用(梅兰尼?克莱茵[Melanie Klein]),或至少找出一些构成超我前身之非常早期的行为与心理机制(如,格鲁弗[Glover] 、史必兹[Spitz] )。
佛洛伊德在《自我与“它”》一书中引进über-Ich(超我)一词(α)。他强调,被如此称谓的批评功能构成一个与自我分离的审级,且似乎主宰着自我,一如病态哀悼或忧郁等状态所示。在这些状态中,主体均受到批评与贬抑:“我们看到自我的一部分是如何对立于另一部分、以批评的态度予以评判,换言之,将它当成对象”。
超我观念属于佛洛伊德第二拓扑论。但在予以命名并如此区分之前,临床与精神分析理论便已认识到以禁止欲望实现与被意识作为目标的此种功能(如,梦的检禁)在精神冲突中所占的角色。甚且,佛洛伊德认为此种检禁可能以无意识的方式运作(这点使他的构想一开始便异于传统关于道德意识的观点)。同样地,他也提及强迫[观念]型神经症中的自我谴责不必然有意识:“……苦于强制与禁止的主体,行为有如受到罪恶感主宰,但他对此却一无所知。因此我们可称之为一种无意识罪恶感,而不必理会这些词汇表面的矛盾”。
然而,正是出于对忧郁症与病态哀悼之(被)观察妄想的考虑,才促使佛洛伊德于人格当中区分出一个超我,犹如自我的一部分起而对抗另一部分;对主体而言,它具有模范的价值与审判者的功能。佛洛伊德于1914-15年首度提出超我时,此一审级被视为一个本身包括两个部分结构(严格意义的自我理想与一批评审级)的系统(见:自我理想)。
若就广泛、笼统的意义来考虑超我的观念,如《自我与“它”》一书中的作法——我们知道,这个词汇在该文中首次出现——则它包括禁止与理想的功能。但假使我们维持自我理想的区分,至少将它视为一个特别的次结构,超我则显得主要为一种体现被侵越之法则与禁止的审级。
*:根据佛洛伊德,超我的形成与伊底帕斯情结的衰退有相互关系:儿童在放弃受禁止之伊底帕斯欲望满足的同时,将他加诸双亲的投资转变为对他们的认同,他将此禁止内在化。
关于此点,佛洛伊德曾指出男孩和女孩演化上的差异:在男孩身上,伊底帕斯情结不可避免地与阉割威胁抵触,“……而被代之以一严厉的超我”。
在女孩身上则相反,“……阉割情结并未摧毁伊底帕斯情结,而是为其出现预作准备……小女孩无尽期地处于此种情结当中,直到后期,而且是不完全地,才予以废除。在这种条件之下,超我的形成必然受挫,它无法达到能赋予它文化意义所必须的强度与独立性……”。
虽然超我形成的主因在于放弃爱恋与敌对的伊底帕斯欲望,但根据佛洛伊德,超我日后将受到社会、文化的要求(教育、宗教、道德)所充实。反之,人们亦主张,在传统所认为的超我形成时期之前,另有一个早发的超我或一些超我的前驱阶段存在。例如许多论者便坚决主张,禁止的内在化确实比伊底帕斯的衰退更早发生:教育的训诫很早便被采纳,特别是——如费伦奇(Ferenczi)于1925年所述——括约肌训练的训诫(《性习惯之精神分析》)。对克莱茵学派而言,从口唇期开始即有一超我存在,它透过内摄“好”、“坏”对象而形成。因此时正值儿童施虐狂的巅峰,使得此超我格外残酷。其他论者,在不欲称此为前伊底帕斯超我的前提下,则指出自我的形成如何是一个甚早便已开始的过程。例如,何内?史必兹认为超我有三个开端:被迫的身体动作、透过对姿态之认同的控制企图、对侵略者的认同;而最后一种机制则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
*:在各种认同中,很难确定哪些认同在超我、自我理想、理想自我甚至自我的构成中其有特别的作用。
“超我的建立可被认为是对双亲审级认同之一成功案例”,佛洛伊德在《精神分析导论补篇》中如是写道。双亲审级此一用语本身即足以表示,构成超我的认同不应被理解为对人的认同。在另一段特别明显的文句中,佛洛伊德确示此一观念:“儿童超我的形成并非以双亲为范本,而是以他们的超我为范本;儿童的超我承负了与双亲超我相同的内容,并且成为传统以及如此代代相传之价值判断的承载者”。
在佛洛伊德第二拓扑论概念中,最常被指责具有人形论色彩的部分与超我有关。但正如丹尼尔?拉嘉许(DanielLagache)所指出,精神分析的贡献之一,正是在于强调精神装置运作与生成中人形论的存在,并且察觉其中之“泛灵论飞地”(enclaves animistes)。同样地,精神分析临床亦证实,超我是以一种“写实主义”模式运作,犹如一“自主”的审级(内部的“坏对象”、“粗声”(β)等)。继佛洛伊德之后,许多论者均强调超我与双亲、教育者们实际说出之禁止、训诫极为不同,甚至在“严厉度”上,超我可能正与他们相反。
(α)法文译为surmoi 或sur-moi。我们有时也见到Superego 一词,特别是在何内?拉佛哥(René Laforgue)申论相关问题的著作中。
(β)佛洛伊德曾强调,超我主要包含一些文字表象,其内容则来自听觉、训诫及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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